实在没有看出什么来。”
    他还主动往东方承朔的方向凑了凑,让东方承朔看得更加仔细一些,舔着脸问:“侯爷,这是不是昨天想要来杀我的那个混蛋的?侯爷将他给抓了啊?他是不是逃到康庄那边去了啊?还有种被烟熏过的味,难闻得很,最好烧死他得了。”
    东方承朔一瞬不瞬的观察荣绩的表情,这人比他预料中的更加难缠,许是最近在江南诸事不顺,再加上一个荣绩,他也并不多失望,颇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,他当然不会回答荣绩,让荣绩一无所知吊着心岂不是更好。
    他只冷冷的笑了:“看来你是存心要跟本侯作对了?”
    荣绩道:“侯爷这是说的哪里的话,真是听不懂啊。”
    东方承朔起身吩咐:“荣绩私自贩盐罪大恶极,如今已经被收监,七日后处斩的消息放出去。务必要将此消息传出去,尤其是江南的大小盐场全部都通知到,任何边角的都不要放过!”
    荣绩闻言,倒是确定了东方承朔最多就手上有这条面巾,根本就没有抓到任何活口,顶多也就知道那面巾的主人跟盐场有关系。
    历代以来,盐场只能是朝廷设立,私人不得染指,东方承朔口中的江南的大小盐场就是朝廷有记录在册的,的确大多数的私盐贩子都是走官商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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