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。眼下因她,他的官位与声誉许是皆会不保,林壑立在原地,只觉得自己此刻宛如站在悬崖边上。
赵蕴不知林壑心思,贴心的道:“不若,侄儿着人回府递个信?我娘那里—”
林壑打断他:“无需劳动候府。”他来回踱步,想了想,唤来金管家,到后堂私语了几句。
如此,宽敞的前厅只剩四人。
林思蜷缩在椅子里,赵蕴伴于左。
林熹蹲于右。
陆星辰一个人站着孤零零的,便走到了林熹旁边。
陆星辰与赵蕴家世相当,年岁相当,没有谁先给谁低头的道理。
一时间,前厅除了两个女娃娃的啜泣声,安静的很。
“小思!小思!”苗采堂慌慌张张的连衣襟都没系好,露出了一大片胸脯,她跑过来一把推开碍事的林熹,抱住了亲女痛哭,这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,是她的骨血,是她的依靠,是她的指望和筹码。
林熹无防备,被推的跪倒在赵蕴的脚边,膝盖重重的磕在地上。
赵蕴弯腰即可扶起她,可因为一只胳膊在林思手里,限制住了动作,只能看着陆星辰扶起了林熹,他沉着脸抿唇道:“多谢。”
林熹站稳后,对着陆星辰扁了扁嘴,红着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