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入小穴,暴戾的抽送了起来,干的又深又狠,只差把两颗肉囊也塞进她的穴里
撑着地面的手肘已经被磨的发红,她实在承受不住这番暴风暴雨般的操干,上身体力不支的趴到了地上,一对大奶子与砖地亲密接触,随着男人抽送的动作前前后后晃动个不停,奶子都差点磨破了。
红珊呜咽着落泪,实在难捱这份疼痛,手脚并用往前爬,鸡巴一下子脱离了小穴。
他红了眼,追了过去,狰狞的鸡巴重新插进红肿泞泥的小穴,为防止她再次逃跑,他揪住她一头青丝,像骑马勒住缰绳一般。
“啊,大人,好疼…”
“淫妇,你还敢不敢跑了?”
这番发泄从一开始就变了味,林玉壑清醒的用了他从来没体验过狗交,同时享受到了施暴的快感,比日日酗酒还要让人上头。
事无双全
这一夜林熹睡的很不好,玉嬷嬷伏在床头,睡的鼾声四起。
天将将亮之际,墙的另一边又传来一阵激烈的声响。
塞在耳朵里的棉花早不知掉哪里去了。
她披上一件衣服,站到了与父亲相邻的土墙面前,此处噪音更大,很有节奏的木床撞击土墙声,夹杂着女子好似很痛苦的呻吟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