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懊悔不已:“都怪老奴瞎了眼,收了个毒妇在身边,这才让她有了靠近大人的机会!”
林熹拧着眉扶起她:“与嬷嬷有什么关系?若是父亲不愿意,她又岂会靠近得了?好了,莫哭了,去净一下面,我们出去吃午膳。”
玉嬷嬷支吾一声:“哎,好。”她用袖子擦擦脸,走到厨房打温水,林思房里的大丫鬟梅香也在一脸不情愿的接温水。
她掸了掸衣摆抱怨:“真是糟践人,现在连用个早膳都弄的脏的一塌糊涂,日日夜夜的,真是累死人了!”
玉嬷嬷拍拍她的背:“再忍忍。”
她重重的一叹,端着铜盆转身,回了苗采堂房里,面上挂着一抹温和的淡笑。
先是勤快的替骨瘦如柴的苗采堂擦了身,然后换掉她的被褥,而后蹲在天井里洗被褥。
洗几件衣服倒还好,洗一条被褥不一会就已经出了一头的汗。
挤干,再晾晒,她差点胳膊和腰都断了。
这样洗被褥的活,她几乎每天都要干一次,这个苗姨娘也不知生了什么大病,这几年居然每夜都会失禁。
她刚捶了几下腰,屋里苗姨娘又在拍床沿。
两下,代表要喝水。
香梅再次重重的一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