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玉壑则吩咐元宝去定一副棺木,他要好好葬了林杰。
真真是一后院的老弱病残。
用一对耳朵换来的盛景,林熹觉得值得,但,还是缺了点遗憾。
她来到了金管家的下人房。
金甲将他娘拖了出去,金管家趴在木床上直抽气,脸因为失血而多而惨白的可怕,断掉的左臂也接不回来了。
她静静地瞧了一会。
金管家低声道:“小姐…”
林熹提了提裙摆,坐到椅子上,这把椅子因年代久远,都有些晃动,她沉如水的眸子闪了闪。金管家此人贪财,私房不可估量,倘若他做一逃奴,远避他方,荣华富贵自不用讲,何必要留在这简陋的下人房里粗茶淡饭?
她思绪百转,冷淡的道:“金管家,为何要自作主张?”
金管家:“小姐,我的好小姐,天下无不是之父母,无论如何,您不能弑父,这,这是大逆不道,这是要遭天谴的!庞家只您一个后人了,小人希望您能好好的生活,开心的生活…”
林熹听不见,只能靠看着他的唇形艰难分辨。
金管家:“…是小人私自取走了大人马车上的炸药包,小人知小姐定会发雷霆之怒,小人愿领罚,多重的惩罚,小人都心甘情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