伐很稳。在陆云初胡思乱想之际,走到了窗边,随她一起推开了屋内的窗。
原来是站起来开窗啊……陆云初松了口气,又有些莫名失望。
她看着剩下的几扇窗户,决定把这些留给闻湛:“你把剩下的窗户都打开吧。”
说完估摸着此时粥应该熬得差不多,转身往厨房走去。
她刚刚走开,巳时的灿烂日光便滑落到了窗棂上,闻湛盯着那缕柔和却毫无温度的阳光皱起了眉头。
下一刻,一股熟悉的剧痛袭来,身体每一处都在经受乱刀砍过般的疼痛。他抓住窗沿,牙关紧咬,手腕一用力,刚结痂的伤口又裂开,血流不止。
他踉跄着往房门处走去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门栓插上。
闻湛实在无法承受剧痛,狼狈地弯起脊梁,偏偏胃里又撕扯地疼,将他重重拽落在地上。
他脸色惨白,目光落在房门上,不顾身上狰狞的伤口,挣扎着往屋内移动,试图将自己藏匿起来。
*
陆云初将盛满鸡汤和蔬菜粥的瓷碗放在托盘上,哼着歌往厢房走去,走到门口却发现大门紧闭。
她放下托盘,推了一下,没有推动。
奇怪了。
陆云初将耳朵贴在门上,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