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白杨两眼,道,“回去吧回去吧,还是我自己去问。”
明玥对他忽冷忽热的,著实把他憋得不行,也就是明玥,他能忍耐,换个旁人,他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。可算憋了三天,他实在忍不下去了。
他还是穿一身黑色衣服,换了轻薄的短袖,抽条的身形笔直,如同南城满山亭亭的竹。
他停在明玥面前,周遭人群已经稀疏,望著她的脸半晌,一肚子的话又被按下去。
倒是明玥主动同他解释,“我没有不理你,我只是因为舞蹈比赛紧张。”她这般快的抢答,好似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掩饰。
饶是周自恒见多识广,此时此刻,也无法理解小姑娘千回百转的心思,况且他向来对明玥的话深信不疑,自然是信了明玥的解释的。
几日来的忐忑被她一句话驱逐,好似一瞬间,天空一碧如洗,透出珐琅瓷般的油蓝。
周自恒笑了起来,如玉淬般的脸晕开浓墨重彩的绮丽,他倚在自行车边,认真又焦灼的问她:“真的只是紧张吗?”
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在周自恒面前撒谎,明玥心里在打鼓,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角,道:“真的只是紧张。”
她望向周自恒,他闻言笑得更璀璨了,阳光为他打上一层金边。
他凑了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