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捏著自己手腕,就这么直白地说了一声。
他百无聊赖地站著,对著成老师:“我和她无话可说,老师你还有事儿吗?我感冒了,头晕,想回去睡觉。”
“头晕就吃药。”苏知双从包里拿出几盒药。
“怕你下毒。”周自恒揣著口袋,扯动嘴角。
苏知双没再多言,几盒药也没收回去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凝固,成老师轻咳一声,插话:“是这样,还有两个月,就要分科了,你这几次的成绩并不理想。”他语重心长,“周自恒,你再这样下去,根本进不了好的班级,更别说考学校了……”
成老师教育搞了许多年,谆谆教诲说起来没完。
“……这几份笔记,你拿回去好好看看,你的数学和英语都不错,再努力一把,还能有冲刺的机会。”成老师看了一眼苏知双,又看了一眼周自恒。
厚厚的几本笔记本叠在一起,颇有分量,周自恒只是轻微一抬眼,便看到上头铁画银钩的名字——“陈修齐”。
“陈修齐是你什么人?”他直勾勾看著苏知双。
“外甥。”苏知双答。
周自恒笑了。
上前一步,把桌上的感冒药和笔记本叠在一起,恭谨地推回到苏知双面前,“看来您和您的外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