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朕看。”
白鹏海忽略掉成帝的自作多情。向他解释道:“旗手卫校尉有一个传统,谁的武力高,谁就排在仪仗方阵前列。越是弱小的,越往后排。其实这个规矩到哪都一样。想要出人头地,就得展现势力,旗手卫校尉只有用这种方式,才能更接近御驾。”
“要见朕是如此的不容易呀。”成帝目光深沉,嘴角微不可查地翘起。
一名晋义卫快速走上廊庑,将下面的情况汇报给白鹏海,成帝在一旁竖起耳朵。
白鹏海听完苦笑,向成帝请罪道:“臣有错。臣见旗手卫最南边的一处住所空着,就做主拨给了黎昕,没想到引起了其他旗手卫校尉的不服。黎昕初来任职,旁人才会与他针锋相对。”
“白爱卿有什么错?难道安排住所,还需要这些人点头同意吗?”成帝不咸不淡道,表情隐晦不明,“这些人都是靠前人恩荫,我看还不如羽林卫选拔出来的人。”
比武台上,黎昕与形象勇悍的校尉对练。他门派擅剑法,旗手卫校尉在训练时却是不持利器的。
这难不倒黎昕,不用剑法,他的掌法和脚法同样厉害,绝非练了军体拳就能媲美。
黎昕两掌将形象勇悍的校尉,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。抱拳道:“承让了!”
“中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