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。他回忆道:“那门楼上挂着姜府的牌匾一直没换过?”
白鹏海道:“那块牌匾是太皇太后当年留下的墨宝,故而一直没更换,就是那处别院。”
成帝了然道:“看来贤王并没有告诉黎昕,自己的真实身份。这么重要的事情,白鹏海,你怎么没看出来?又是姜少爷,又是姜府,贤王故意隐瞒身份和黎昕交好,分明是居心不轨!”
“……”白鹏海低头,抱有不同的观点道,“臣以为黎昕并非不知道贤王身份,只不过在外面需避讳。贤王在外面,身份总要做一些改变。主子您有段时间。不是一直叫黄公子?”
“……”成帝无法反驳。别说是以前,他最近还给自己编造了一个黄子修的名字,封了自己当散骑舍人呢。
白鹏海慎重道:“所以微臣看来,黎昕称对方为姜公子,并没有什么不妥。”
这皇家兄弟俩不愧是同父同母,起名的水平都半斤八两,如今又和黎昕牵扯不清。
“白鹏海,你忽略了一件事。”成帝点出了问题的关键,“贤王如果需避讳身份,为何黎昕一直称对方子骞?难道贤王用自己的名字,只不过换了个姓氏,就当别人不知道他是谁?”
白鹏海解释道:“主子,一般人不会知道贤王的名讳。”他刚说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