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了两回药才勉强消肿了点。
花锦勾着高堰的脖颈,柔软的身子贴近男人衣袍,低身去舔他的下颌,轻咬喉结:“王爷用膳了没,一会妾身伺候你沐浴吧。”
高堰推开她,深邃的眸子定定看了她片刻,才哑声道:“不用,我洗过。”
他话刚落,花锦还没反应过来就让他给拖下床。
陇西王单手搂着花锦,一手掀起自己的袍衫,只将下身裤解开了,拉开她的腿让她缠在自己腰间。
青筋凸起赤黑色的凶物抵住仍充血的穴口,男人按着她的身子,阳具撑开肉瓣,一声不吭,猛地冲挤至甬道深处。
“啊……”花锦忍不住哆嗦着唤了声。
他生成这样,胯下这根硕大自然也比常人粗长许多,花锦小穴里面又窄又紧,本就吃不进去他,内壁被撕扯到极限,像铁杵重重戳入。
高堰满是粗茧的大掌肆意掐着花锦的臀部,肉棒挤开嫩肉,把她狠狠压向自己,一下又一下抽插,近乎疯狂地捣弄戳入。
“不要……王爷,你要把妾身插坏了,小腹,小腹这儿……”她整个人全吊在他身上,男人单手攫着她,另只手捻着她还没养好的乳珠。
握惯了刀箭的手控制不住蛮力,女人胸前乳头被他拉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