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双腿微敞,裆处兜着月事带乖顺地躺在旁边,连偶尔两声梦呓都让人听得口干舌燥。
“个小淫妇,自己夜里扒了衣服勾着本王来舔,这会儿却怨起本王?本王伺候得你不好?”
高堰狠狠在花锦胸前嗦了口,本来豆子般大小的乳尖儿生生涨了两倍,花锦又疼又痒,受不住刺激,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向他迎过去:“唔,王爷,妾身……”
“趴好。”
陇西王喘着粗气,忽把她身子提起,让她跪趴着,自己则从后面重压上去,单手搂抱住她。
花锦翘着屁股背对高堰,男人趴在她背上,腿心硬邦邦的那根硕物,沿着她的腿缝往里头塞。
他也不避讳,月事带挡着穴口,他就隔着布条在外面蹭,胯下猛地去撞她屁股:“夹紧了。”
花锦低着头,就见自己腰间横着男人强壮古铜色的手臂,小臂部分肌肉高高隆起,怕要比她的腿还要粗。
就算不知道已经跟他坦陈相对多少次,花锦有时还是觉得惧怕。
这西北边境,怎么会有像他这样的男人,生的魁梧如山,怕稍用些力都能将她胳膊给折了。
比花锦自小见过的男人都黑壮。
而她并拢着的双腿间,丑陋巨根正在来回不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