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埋了会儿,小妇人摇晃着他的胳膊:“王爷,可以了。”
又不是玉势,不可能大白天的还一直插在里头。
陇西王低“嗯”了声,这才攫住她两侧胯骨,不慌不忙地把硕物往外抽。
花锦一口气还没完全松开。
憋忍了好会儿的男人终于崩溃,黝黑的肉棒仅剩个龟头还在她穴内,高堰却忽地反悔,阴茎似刚出牢笼的凶兽,猛地沉下,禁锢着她就疯癫般冲撞起来。
恶狠狠的力道险些把花锦压得一口气喘不过来。
拔步床吱呀吱呀,只怕支撑不了多会儿就能弄散架了。
花锦仰躺在床上,胸前对奶子一颤一颤的,穴瓣让他阳物撑了许久,本就酸疼得合不上。
她手拽紧了一旁的锦被,双腿架在他肩头,被男人戳顶得腰肢弓起,又重重跌回床。
“王爷,王爷!”花锦边哭边叫,难受得直挠他。
那点力道跟她平时舔差不多,不疼,反叫人心痒痒。
高堰正爽着呢,欲望叫嚣着要将她给捣坏,如何停得下来:“快了,快了,你让本王弄一弄。”
隔了会儿又掐她的屁股,揉她的奶子:“谁叫你骚成这样勾引本王的,肉肿成这样也不松口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