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要将花侍妾给看押起来,谁会想到她好端端的王府不想待。”
但这话自然不能对高堰说。
“听侍卫讲,庄子当日夜里并没有人外出过,花侍妾该是从墙角狗洞里爬出去的。”花锦人瘦,那洞口原本能容个稚儿进出,她应该又徒手扒过些。
高堰嘴角抽了抽,倒是没想到她那样个人竟连钻狗洞这事都做得出来。
他以为已经暗示得够清楚,自己有反心,她那样聪慧,总该能明白,她跟萧方业有血海深仇不是么。
更甚至,并不止于此,其间还隔了座偌大的万里河山。
景昭帝爱女之心,旁人恐怕只知其一未知其二。
“几日了?”
“重九那晚,今恰是第五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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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锦自庄子里出去,想得倒好,知道寻个乡下的寡妇给了她二十两银子买路引,她没有这东西,走不到百里,连城门都进不了。
远离居所百里需路引凭证,否则按罪论处。
那寡妇收下她的银子,哪里不乐意,自己这辈子都走不出十来里地,要这东西何用,这银子够她用个几年的,忙不迭跑去里长处办。
花锦半真半假编了个恶霸强抢丫鬟的故事讲给她听,寡妇见花锦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