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硬的棍子,没花蜜的滋润,怕自己能疼死。
然而这哪里轮得到她多想,她以指分开花瓣,就打算往他身上坐。
“过来。”高堰突然冷不防出声。
花锦闻言想下床。
高堰却又道:“这样过来。”
这样?这样又是哪样?她可还胯在他腿两侧呢。
花锦当下有些迷糊,陇西王便向她招了招手。
她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从高堰精壮的大腿慢慢踱到他胸前,不能再往前了,再往前一步可要从陇西王身上跨过去。
纵然她是他的妾室这不过男女床帏间的密事,也断做不得。
高堰轻笑:“你不是胆子挺大的么,往前挪点,凑到本王嘴边来,可站稳了,别碰到我伤处。”
下一瞬,软软的,嫩嫩的,比他嘴唇还要娇弱几分的肉花已被陇西王含进嘴里。
花锦蹲不稳身子,颤了几下便要往后倒,幸而及时想到他的伤,虽两腿直哆嗦着却愣是没摔。
高堰舌往肉缝里探去,钻进甬道来回轻轻戳弄,又把她丁点大的肉珠子按压刺激着。
鲍肉让他完全吞下,男人不断嗦吮,髯须蹭着她有些痒,如此反复数次,花锦哪里禁得住这般折腾。
蚌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