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玉质也不好,旁人怎会认得,于是牵了他的掌,揉搓着男人掌心老茧和伤痕:“之前妾身不是说过么,以前我遭了魇,我爹那会儿还在世给我去庙里求来的,让我好好戴着。”
“那可真是巧,这玉佩本王也有个差不多的。”高堰道。
花锦愣怔住,愕然抬头看他,一时呐呐不能出口。
谁想高堰又道:“茯锦,你说如何会这般巧。”
花锦脑子似哄得一下炸开,她手还在男人掌心,下意识想抽开,然而高堰合掌拽住了她。
茯锦,茯锦。
这名字几乎没有被人唤过,就连父皇,也从来只叫她的封号。
花锦觉得自己在笑,自然是笑着的,嘴唇都僵硬了,身子却在颤抖:“王爷,您在说什么呢,妾身听不懂。”
陇西王可取而代之
高堰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不说话。
花锦又眼对着扯了扯唇道:“王爷,谁不知茯姓是前朝国姓,这与妾身有何关系,妾身是花锦啊,杨总管五两银子买回府中当丫鬟的,勉强入了您的眼才有今日之造化。”
然而她的目光顺着高堰的动作,落在那打开的匣子里,倏然神色大变,惊恐不已。
匣子里装了两样东西,明黄色的卷轴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