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锦避重就轻:“王爷,您还没回答妾身的问题。”
高堰没想再瞒着她,遂点头:“你身子寒恐不易有孕,我便让人开了药给你喝下,幸而你年纪不大,调理了大半年已是好许多,是药叁分毒,如今刚给你停。”
花锦也跟着应,平淡无波开口:“原来如此。”
陇西王看着五大叁粗,其实心思比谁都细腻,他明显看出小妇人情绪不对,直接坐倚到床间,壮实的胳膊伸展,将花锦捞进自己怀里。
“你不高兴?不想生我的孩子?”他轻覆着她的小腹,“何文谦今日说你身子已无大碍,指不定多弄几次这里就有我的骨血。”
他确是做梦都想,不忌男女,只她生的都行。
小妇人任由他搂着迟迟不吭声。
“花锦?”钳在她胸前的力道渐重了点,男人沉沉的呼吸扑在她耳畔,哑声道。
花锦遂笑道:“王爷唤我花锦,花锦是王爷的侍妾,能替王爷开枝散叶是妾身求之不得的福气。”
身后小山一般的身子闻言顿时僵直了,掐着花锦的腰肢让她跨坐在大腿上,高堰没忽略她的言外之意,抿唇道:“若不当你是花锦又如何?”
这怀里软糯的小妇人,她脸上永远挂着没心没肺的笑,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