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军区总医院的救护车来接沈老转院,沈多意坐在车厢里陪着,戚时安开车在路上跟着。
高级病房安静又宽敞,沈老喝了碗米粥才躺下,输上液后又闭上眼睡了。戚时安和沈多意挪到外间的客厅吃早饭,两个人都顶着黑眼圈。
“再吃点,你昨天晚上就没吃。”戚时安把糖饼掰成小块泡进豆浆里,弄了满手油,“听话,我洗完手回来你得吃完。”
沈多意妥协道:“哪能吃那么利索。”
戚时安站起身朝外走:“我去外面的水房洗,顺便打壶热水,够你吃完的。”
他开门出去洗手,洗完沿着走廊往回走,楼下就是花园,随便一瞥竟然看见了游哲。游哲拿着份档案袋,行色匆匆地走了,估计是做了例行体检,抽空过来拿结果。
沈老一点点恢复着,但这种突发性病症谁也说不好下次是什么时候,所以沈多意始终提心吊胆的。期间他把文件都挪到了病房来做,护工能帮助他减轻一些负担,但无法令他完全放心。
又一天过了大半,沈多意看看时间,问戚时安:“你今天是不是有会要开?”
戚时安应道:“是,不过我想往后顺延一下,等会儿不是要会诊么。”
“我在这儿就行。”沈多意坐在病床边,腿上放着电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