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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时分天气热了,戚时安下楼去拿冰淇淋,霍学川终于逮到了机会,攥着铅笔头说:“多意哥哥,你别看我哥揍我的时候虎虎生威,他挨姥爷军棍的时候一动都不动。”
沈多意心一揪:“他犯什么错了?”
“他学习太好了,真愁人。”霍学川又开始抠橡皮,“姥爷让我哥上军校,我哥不愿意,说要留学念什么、什么来着。”
脚步声传来,霍学川赶紧闭嘴,沈多意继续讲着,但频频开起了小差。两个小时结束,霍学川解放后跑出去玩了,屋里只剩下戚时安和沈多意。
戚时安问:“他跟你说什么了,最后那俩题讲得有点啰嗦。”
沈多意坦白道:“小川说姥爷用军棍打你?”
“担心了?”戚时安把t恤衫撩起,腰背间好几道微微鼓起的红痕,还有些蹭破的伤口。沈多意伸手又怕把对方摸痛,最后只能凑近吹了吹。
下巴被托住,他仰头看着戚时安:“怎么了?”
戚时安说:“吹不顶用,得抱。”
沈多意张着嘴,头脑空白着抱住了戚时安的腰。他坐在椅子上,埋首于戚时安的胸腹间,闷声问:“你会去留学吗?”
戚时安没想隐瞒:“应该会,我已经十八了,要开始为实现梦想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