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靠拢双腿,屈辱的眼泪无声流淌而下。
江无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扣住她的大腿,缓缓最后一层遮羞布推到她腰间,一只手探进她春水淋漓的下身,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阴蒂。
江无渡常年征战,指腹有薄茧,摩挲在阴蒂上时,江忱自脊椎至头顶仿佛有电流通过。
她绷紧了身子,腰身不受控制地挺起,江无渡一手握住她的下身,中指探进她身下的缝隙,在那里抽插,其余四指掐着江忱细腻洁白的臀肉里,屈辱压过痛楚,江忱偏过头去,两行泪顺着眼角滚落,濡湿了鬓边。
江无渡吻过她眼角,温热粗粝的舌尖掠过她眼角,带来生理性的战栗。
他在江忱耳畔喷洒下温热的气息,唇齿啮咬她的耳唇,轻笑着低语。
“这就疼了?”
“知道皇叔被你派去西疆的这三年,岁岁年年月月,风沙磨砺毒虫撕咬,有多疼么?”
江忱才过十七岁,是分外鲜嫩的年纪,被金玉滋养长大,一身肌肤轻盈皎白如初雪,两只乳儿饱满挺立,随着她无声的啜泣一蹦一跳地乱颤,两点鲜红的乳尖在江无渡眼皮下晃动。
江无渡囫囵捏住一只乳儿,在手里把玩揉捏,粗粝的指腹摩挲着乳尖,江忱的脊背绷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