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H】
江忱被宣召至宣室殿,再见到江无渡时,已是十日后。
她的病气去了大半,却还是不愿见人。
不过一旬光阴,整个人被抽去了全部精神光彩,只余下一副空荡荡的麻木皮囊和将碎未碎的骨头,支撑她走在这世间。
江无渡冠冕堂皇,坐在御案后面色清冷。
江忱这几日的记性有些差,隐约记不起从前的江无渡是什么样子的。
只记得身边的宫人从抱怨,说昭王殿下对谁都是冷冷清清,只有对殿下才会和颜悦色地说上两句话。
他从前仿佛对她的确是极好的。
所以隔了三年,她才会这么不适应。
江无渡甚至不曾抬头,瞥见她进来了,抬手一扯,就把人拉进了怀里。
江忱人已近乎麻木,任由他摆弄自己。
双腿被缠在腰间,她跨坐在江无渡身上。
外间落了大雪,江忱肩头搭了宽大的鹤氅,江无渡伸手探过她的背,唇边带起一点笑意。
“下雪了?”
江忱不开口。
江无渡丢下手里的笔,掐住她的两颊,将她的牙关掐开,“不说话了?那舌头留着做什么?”他扣着她的下巴吻她,牙齿扯着她的舌头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