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角,指尖拨弄过她耳垂。
江忱听他闲闲开口,“前日下的诏书看过了?”
“是,臣下已在筹备,年后就前往西疆。”
江忱嘴生得小,硬塞一个硕大性器进去,嘴角被撑得发了白,几乎要裂开,只在喉头呜咽几声。
她其实笨拙无比,只晓得吞吐含咽那性器,再拿舌头舔过那棒身。
时不时弄得狠了,吞得太深,几乎就要干呕出来。
然而单只如此,就已勾得江无渡无数次自持不住,指尖穿过她发鬓,按着她的头往自己胯间凑。
她被如此弄得昏昏沉沉,身子逐渐热了起来,才高潮过的小穴尚未缓过劲儿来,时断时续地淌着水。
在她跪伏的下身出蓄出一片水渍。
但她还是听清了屏风外谢琅的答话。
西疆。
她十四岁那年,先帝,亦即她父皇,亲自下旨,叫江无渡去了西疆。
那里离京城远得很,江忱不曾去过,只在书中见过相关的描述,说那里蛇虫密集,风沙漫漫,有时候饮水都难以自足。
白日燥热难当,至夜间又森寒如冰川。
京城中的儿童自小便知西疆境域的恶劣。
怀抱孩童的妇人每每哄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