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从那时候就错了。
各自心里都晓得这是错了的,却都假装不知,在心里默认着这种行为,任其恣意发展,直至不可收拾。
还来不及悬崖勒马,就万劫不复,以另一种方式堕入深渊。
这幅画耗费了几个月才画好,然后由她做成屏风,献给先帝做生辰礼。
后来她也是在这幅屏风前向先帝进言,送江无渡前往西疆。
江无渡也是转过这扇屏风,怅然地唤了她一声:“小侄女。”
江无渡掐着她的下颌。
“你听见我要拍谢琅去西疆,尚且还会紧张,那当年你要送我去西疆的时候,心里,有没有过一点担忧?”
缘起缘灭,原来都在这一扇屏风上。
江忱胡乱抓起案上盛了半杯冷茶的茶盏,狠狠向后一掷。
茶盏摔在那屏风上,茶水泼洒出来,弄污了那画。
江无渡低头咬住她的肩头,埋在她体内深处,又狠又急地射了出来。
第八章【微H】
江忱一遍遍昏睡过去,又一遍遍被肏得醒来。
他们在许多地方做爱,她被江无渡在许多地方肏弄。
下身已经麻木,阴蒂、乳尖都被玩弄地坚硬如石头,子宫口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