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就要抽身而去。
江无渡把人捞在自己怀里头,“知道我身上的气味儿你不待见,暂且忍一忍,总好过叫别人看见你这一番样子。”
她被说中隐痛,在他怀里缩成一团。
江无渡待她仿佛待个小孩儿,牵着手给换了衣服。
冰凉的指尖拂过腰窝,带来一点战栗,江忱原本所在榻上,被这么不经意的一触吓得缩成一团,双膝紧紧拢在一起,大腿交叠,掩住被折腾得不像样子的腿心。
江无渡笑一声。
“不碰你。”
他给她穿好衣裳,抵着人吻了一吻,才肯撒开手,任她去用早膳,他自己则闪身进了内室,更衣去了。
宫人过来搀扶江忱,她忽然想起什么,偏过头问:“我母后和弟弟呢?”
那宫人温驯至极,雪白的颈子微垂,柔声回答:“庆国公和太夫人已经出宫了。”
江忱晓得江无渡必然是不肯叫郭氏和她幼弟久留宫中,封一个国公后把人轻飘飘扔出宫去,也实在不算什么坏事儿。
至少还有条命在。
江无渡再出来时,已卸下繁复的冠冕,连带周身的龙涎香气也微不可闻。
江忱后知后觉地想起来,宣室殿连同正章宫上朝时分按例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