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腿心蹭上两下,撩拨出几声呻吟来。
江忱哼哼唧唧地往远处逃,嘴里颠颠倒倒把对江无渡的声音叫了个遍,最后娇滴滴地喊他:“江玠——”
那是江无渡的名字,老皇帝亲自取的。
玠是帝王祭祀所用玉器,其意昭彰,若真叫老皇帝亲自看他长大,皇帝的位子或许也还是他的。
可惜江无渡没等到,最后还是江忱的父皇登了基,江玠这个名字就显得很冒犯,众人也就只心照不宣地叫他江无恙,后来这名字改成了江无渡,被人颠来倒去地叫着,倒是江玠这个名字逐渐没人记得了,进来臣子上奏,偶尔还忘了避讳。
江无渡被这一声喊得僵着了身子,托起她乱扭的腰肢来,捧着雪白的臀把性器送进她小穴里头去,软肉一寸寸地挤开,又反过来拥住江无渡。
江无渡揽着江忱的腰,一寸寸埋进她身体里头去。
雪白的大腿随着巨硕性器的入侵微微打着颤,江忱紧抵的牙关松开来,溢出呻吟,不用江无渡扶着,腰便向上弓起来,把穴口愈发朝江无渡两腿间送了过去。
“再叫一声。”
“皇叔——”
江无渡便狠狠一撞她,几乎要把人给撞散了,江忱笑,“前几日不是才叫过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