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。
“没有。”她当即否认。
“不喜欢我去那边?”他抬起她撇开的脸,掰向自己。
她不吭声。鼻端感觉到酸涩。
她能怎么回答呢?
那梅萍本在她之前,只因为出身局限,才不得以屈居为妾。说来已是不幸,难道她还要让晏逸初从此不再过去,令那可怜女子余生都要守活寡么?
这几天,她试图给自己催眠,她不能有怨言,她要知足。甚至应该感到庆幸,晏逸初并没有如时下富贵公子哥三妻四妾,妻妾成群。。
他待她已是极好!巨细无遗,无微不至。在这个以夫为天,夫为妻纲的时代。她委实称得上是个幸运儿。他让她在这异世,逐渐有了归属感。不若之前的彷徨无依。
还能要求什么呢!
她不能用现代人的婚恋观,来苛求于他。再者,便是现代人里,从一而终矢志不渝,终身执着坚守初衷的又有几个?!
他有他的责任要背负——家族与子嗣。他们之间的问题已然是个死结,她想不到有什么合宜的解决方式。不论怎样,注定有缺憾!
既如此,又何必与他为难,徒增他烦忧。
她什么也没说,只是将头埋进他怀里,姿态依恋。
晏逸初欲言又止。他敏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