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着舒念宁冷声讥诮道:“你到底有没有心啊?!你怎么还能吃得下?亏得馨儿心心念念,依恋着你这个娘。”
她说着看了眼梅萍怅然若失,愁眉不展的脸, 接道:“到底只有亲生的娘,才知道疼。”
舒念宁扒拉着碗里的饭, 没有应声。她不知该说什么?
晏逸初心疼,轻唤道:“娘, 您不要总针对她, 她都一天没吃饭了。”
晏母气怒:“你这说的甚么话?我针对她?你,你,好!你呀,就纵着她吧!你瞧瞧,你这霁枫居都成什么样了?我道是下人不懂规矩,却原来都是你惯出来的。”
晏逸初也不吭声了。。娘亲怎地象换了一个人, 说话夹枪带棒, 以前从没这样过, 唉,大抵都是忧心馨儿闹的。
话说, 他亦不能太耽搁, 本就是担心宁儿, 他才回来。一会吃完饭,他还得前往外院和晏海会合,不论情况怎样?他都得拿出应对之策,坐困愁城的等是不行的。
于是乎他二人似有志一同般, 保持沉默。
吵架没有对手,或者对手不应战,对于发难的一方,是非常憋火的事。。
尤其他俩都不作声,无形中就有种一致对“外”的情势。晏母感觉自己成了受排挤的“外人”更觉糟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