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,不知有没有人,看见了她当时在场?
可是一天又一天过去,始终没有人来盘问她。渐渐的随着时日的消逝,她心安了,甚至止不住的窃喜。
有整两年,偌大的晏府,她是爷唯一的女人。虽然,爷常年在外;虽然爷便是回了府,也很少招她伺候。
但爷在晏府只有她,不是吗?
那段日子她十分满足,心情舒畅又快活。即使,她亦知,往后爷还会续娶。晏府不可能没有主母。而自己身份低贱,永无机会。
两年后,爷娶了第二位颍夫人。颍夫人很美,丝毫不逊云夫人。就是性情也差不多,温柔和顺。
可她的心态却是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。她起了妄念!她想要独占她的爷!
那疯狂的念头时刻折磨她,催促她。她日夜难安!
终于她决定如法炮制,安了心思寻着机会。在她的处心积虑下,机会来了,到底让她找到了个绝佳的理由。
她于是几次三番,状若无意的向颍夫人暗示:爷不在府内,身为主母理应在云夫人的生辰,去湖边凭吊。他日爷知晓后,一定会倍加宽慰。
那蠢妇果真信了。她没怎么费事便除去了,对她全无防备的颍夫人。
无奈,她的爷太出挑,想嫁入晏家的贱人们太多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