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,我找工人来修。”
车坏在了高架桥上,上无天路,下地无门。陆鸱吻浑浑噩噩,心里竟蹦出一个词来,四面楚歌。
身边车来车往,流水一般,陆鸱吻抿着嘴,萧惠卿开了警示灯,又从后车厢拿出警示牌放在后头,男人脱了马甲,白色的衬衫后头已经有汗,陆鸱吻从手包里摸出一张湿纸巾递过去,男人转过身来,说:“谢谢。”
这声音靡靡温柔,陆鸱吻没有说话,她头昏无比,男人在车外抽烟,陆鸱吻盯着男人的手指,心道:‘萧家的货色果然都是好的,萧淮泗已经很不错,想不到萧二更胜一筹。’
陆鸱吻脑子不停在转,片段播放如走马灯一般,一时看见萧九龄冲她笑,他说:“鸱吻,帮我,事成之后,我让你做萧家的太太……”一时听见爸爸说:“鸱吻,一定要找个有钱人,嫁个有钱人比甚么都强。”
陆鸱吻不知道自己在想些甚么,她在心里比较了萧淮泗和萧惠卿,却有意识的跳过了萧九龄。对呀,萧家还有一个第四子,萧九龄。他说他要争产,可萧淮泗是那样温柔的人,他二哥也是个翩翩君子,三人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和平共处,共飨盛举。为何一定要争产。
“我得富贵,你有什么不好?”
那个男人逆着光,一路向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