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鸱吻送上一个谄媚的笑容,“萧二公子,您是老板,我现在是给萧家打工,要是换个人儿,我不会这样殷勤的。”
陆鸱吻手艺谈不上好,但也绝算不上坏,萧二开了瓶酒,“陆小姐,能喝酒吗?”
女人道:“陪二公子喝几杯是可以的,别人嘛,我一般都说,我滴酒不沾,喝了就醉。”
萧惠卿笑,“其实呢?”
陆鸱吻摊手,“其实也就那样,不好不坏。”
萧惠卿捏着酒杯,好像不喝就已经醉了。
陆鸱吻低头先喝了半杯,说:“二公子好像有心事,欲言又止?”
萧惠卿转了个身,他瞧陆鸱吻,“家里有一盆花坏了。”
陆鸱吻道:“坏了就丢出去。”
“丢出去?”
陆鸱吻点头,“忍痛割爱的事情多了,不用舍不得。”
萧惠卿发笑,“舍不得?”
女人说:“不破不立,不舍不得,二公子见过风浪,会明白的。”
“二公子心慈,不过心慈不等于手软,肉总要切碎了才能吃,对吧?”
陆鸱吻又捏着那余下的半杯酒,她一口饮尽,“好了,感谢二公子宽宏大量,不与我等蚁民计较,我要回去了,二公子早些休息。”
萧惠卿瞧面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