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,他不知道我在外面做甚么,他也不知道我会胆子这么大,和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睡觉了......”
陆鸱吻声音沙了,沙哑沙哑的,姚璐的手帕递过去,“我方才从萧四的口袋里抽出来的,瞧他人模人样,还睡女学生?”
“后头我退学了,我精神压力很大,当时手头没钱,我爸爸说不管我。我不知道下一年又下一年该怎么办,然后萧九龄突然出现,我就害怕了。没多久我就签了机票,回国了。我回来以后也不痛快,我又会想,我为什么不要他的钱,熬过这两年,不就光明了吗?”
姚璐叹息:“你真脆弱。换做是我,我就陪着萧九龄睡,正大光明地睡!每一次都收钱,睡出一身锦绣来,睡出一栋豪宅来。就跟杜云辽那样,最后睡成一个富婆。”
陆鸱吻摇头,“我大概是婊.子,却又是那种背着牌坊接客的婊.子。”
姚璐看好友,“你道德束缚感太重,为何不解脱自己,他给你钱,你就当作理所应当。换个方式想,他未必是想包养你,而是想负责。对你负责任。”
陆鸱吻敲自己头,“贱!果真贱得很!我都是自找的,我时时头疼,看见萧惠卿心虚,看见萧九龄不自在,我真的好头疼。”
姚璐掰开陆鸱吻拳头,“做甚么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