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私底下孙镇岳也会用不少小手段阳奉阴违。
而现在,他却完全提不起对抗的心思,低低应了声“是”,就带着前任一脉出了青阳殿,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,仿佛被抽去了主心骨一般。
叶贯也要离开,却被赵却虎喊住了,等孙镇岳等人走远他才沉声问道:
“叶师弟,说说吧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一回家,就发现我爷爷被人打成重伤……”
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,除了吞星蟾和传功符诏外没有任何隐瞒。
末了,叶贯一拜到地,沉声道:
“多谢诸位师兄救命之恩,大恩必当铭记在心。周家势大,如果几位师兄为难,我这就下山……”
“哈哈哈,哈哈哈哈!”
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郑横空这时却忽然哈哈大笑,好一会才止住笑声,憨厚老农一般的脸上已经满是森然之色,冷声连道:
“不为难,不为难,有什么为难的,杀得好,杀得秒,只恨杀得少呀!”
说完,又是一连串的大笑,望着叶贯满脸的不解,他摆了摆手,低声道:
“具体缘由你不必知道,你只需知道一点,虽然我们不便亲自出手,但周家的仇人就是我们的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