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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却虎有心插话,但才张开嘴巴就发现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凭空而落,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每一秒叶贯身上的压力就大一分,心中更是纷乱如麻。
某一刻想跪地求饶,下一刻又想要怒起驳斥,无数念头在心中走马灯一样打着圈,最后竟然统统化作朱欣云的冰容水貌,一句话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:
“前辈兰心蕙质,肯定只当没收到那种老朽之言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朱欣云陡然大笑起来,她花容月貌,冷清如月宫仙子,笑起来却非常飒爽,有种男人的爽利和明快。
好一会才止住笑声,她用轻不可闻的声音低语道:
“周师兄果然老朽了,千载阅历,见地还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少年!”
朱欣云一心向道,本来就不愿意理会这种琐事。
即使为难叶贯只在她一念之间,但万一因此得罪如日中天的吴玄鹤,岂不是得不偿失。
周离殇早年对她有些恩惠,但还不至于让她冒这么大的风险。
而且,她对叶贯的第一印象不错,懂礼貌、知进退,不卑不亢又有急智,相比之下,周家那些后人就是纯粹的歪瓜裂枣了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