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有一个小勾子在他的耳中抓挠,愣了很长时间,回过神来后看到凌清脸上的恼意。
一转身,落荒而逃。
拂面的凉风吹不散萧傲脸上的燥热,疾步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场所,蹲下撩起水渠内的冷水浇在脸上。
好不容易等脸上的热度散了,回到刚刚那个小亭子边,亭内已经没了佳人踪影,只余空气中的残香。
凌清坐下后不久,母亲就遣了人过来寻她,只得匆匆离去。
萧傲在小亭子内坐了很长时间,直至月上枝头,才不得不跟着贴身小厮一同去了禅房。
第二日,凌清醒后用了斋饭便跟着母亲一同去拜佛,冬枝也在一旁伺候,住着的禅房只有一粗使丫鬟守着。
男宾与女客间的住处是分开的,萧傲来寻自己母亲时经过一小院,看到了一个穿着小厮衣服的人影鬼鬼祟祟的钻了进去,他一向最喜欢看这种闲事,借力翻到了墙头上坐下。
看着看着,萧傲的眉头已经蹙了起来,这边皆是女客所住之地,小厮缘何要来此,还会如此一副鬼祟姿态。
凌清今日颇有些心神不宁,上辈子这时候她及笄在即,为了九皇子与父母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