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教导儿女,为丈夫管理后院。
她知凌清被自己丈夫养成了多高傲的性子,且眼中容不得沙子。
如若进了后院还收敛不了这脾气,绝对是要吃大亏的。
凌清晚间也无睡意,差使了两粗使丫鬟提着灯笼走在前头,与冬枝一同朝着花园去。
如今正是花开的好时候,丞相府的后花园内各种花朵争奇斗艳,空气中夹杂着各种花香飘到凌清的鼻尖,让人心情不自觉地就舒畅了些。
凌母去时,凌清手上捏着一朵大红色的牡丹,眉头微蹙的训斥道:
“何故平白糟践这花儿。”
凌清听到自己母亲后起身对凌母行了一礼,脸上难得显露出了原本就属于这个年纪的娇憨。
“母亲可知,有花堪折直须折?”
凌母无意在这个话题上浪费口舌,今儿白日里,凌清所挑中的那簪子,是镇北王家中送过来的,而镇北王的独子如今尚未婚配,送来这簪子时就已经将心思摆在了明面儿上。
今日在束发时,镇北王妃也在场,而送上簪子的那些人家中,只有镇北王家的未曾还回去,想必她的心思镇北王妃也是知晓的。
凌母刚还在和丞相商量,等过上些时候就邀镇北王妃来家中坐坐,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