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了。
李轲见了梁乐,心怀愧疚,可他面容平静,后者完全没瞧出来。反倒觉得这人又是一脸冷漠,估计自己是不可能与他交好了。
今日仍是在教导《千字文》,她心事重重,昨夜为了男主的事想到深夜才睡着,此时只觉眼皮沉重,就要睡去。
“笃初诚美,慎终宜令。”
“笃初诚美——慎终宜令——”
“荣业所基,籍甚无竟。”
“荣业所基——籍甚无竟——”
“梁乐!”
“啊!”听到自己的名字,梁乐脑袋一点,瞬间清醒过来。
徐夫子果然黑着脸站在她的书桌前,手中紧紧捏着戒尺,看着似是下一秒就要打在她的手心上了:“梁乐,方才我们学的这两句话什么意思?”
两句话?哪两句啊!
她偷偷瞟了眼身边的男主,因着他今日才入学,还未有书,二人是共用一本的。
他白皙修长的指头落在方才夫子带着读的两句话上,梁乐立刻悟了。
“先生方才所授‘笃初诚美,慎终宜令。荣业所基,籍甚无竟’……”她试探着说道,见徐夫子面色稍霁,才放下心来,“学生无知,只得稍加猜测。此话约是说我等学子无论做何事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