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引来了更加饱含怒意的一瞪。
这声音引得周围出考场的考生亦看向他们,不少人对冯远这副模样感到新奇,何况刚刚考完第一场,大家都有些想要放松的心思,便驻足在一旁想看个热闹。
“这冯远怎么看起来如此体虚?”
“莫不是有什么隐疾吧!”
“石兄慎言,许是府试压力太大,冯公子才受不住吧!”
……
冯远本来容貌不错,但平日里张扬好看的模样如今却如同衰败的花朵,失了生机。
被围观当猴一样看,他对着人群大喊:“滚!”
那些学子却不太怕他,零零散散仍站在不远处。他气得很,却又没办法,只好把气都对着梁乐撒。
他的右手颤抖,伸出食指指向李轲,又指向梁乐:“好啊!我就知道是你俩干的!”
梁乐故作无知,一脸关切道:“这不是冯公子吗?怎得成了这副模样?莫不是染了什么重病?”
说完,她扬起了衣袖,捂住口鼻:“哎呀,这是什么味儿,冯公子几日没换衣裳了?”
这话成功地令对面更是气急败坏。
她再接再厉:“唉,没想到冯公子性子如此坚韧,病成这样还要来参加府试,像我这种不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