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缕发丝与轻裘一起微微撩动。
“你坏了我的事,如今再帮我解围,算是补偿。”
陆微言不屑,心道,人家姑娘根本不想理你,你还要纠缠,真是令人讨厌。
陈清湛又道:“摆脱皇家的婚约没有那么容易,须得我不得不娶,你不得不嫁。”
陆微言心道:呸,这人果然是个登徒子、色胚子。她听人讲书,多得是小姐与公子做了某些事后,便“生米煮成熟饭”,不得不成亲。陆微言对陈清湛好感全无,她紧了紧领口道:“什么不得不娶不得不嫁?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?”
陈清湛瞠目结舌,他哪里是这个意思,这小姑娘想什么呢!陈清湛微微张口,想呵斥她,却又怕动静太大坏了计划,两头为难之下,硬是被一口冷风灌进去呛得咳嗽起来。
路过的三两个登高观景游人,看见斯情斯景,心中暗暗感慨,这是谁家的公子,这么冷的天登楼,受了寒让人看了都心疼,旁边这小姐怎么像个木头似的?
木头小姐陆微言也有点于心不忍,正欲开口关心他一下,又被病美人公子拉住了袖子。
陆微言:“……”似曾相识的一幕,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