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妙,紧接着就被打横抱起。
“我身子还行,抱你绰绰有余。”
陆微言傻了,言语调戏归言语调戏,身体接触就不好了吧?她踢腾起来,想要挣脱,奈何被钳制得死死的。
陈清湛微笑道:“脚疼就不要走了,也不远。”
陆微言这次真的觉得面子丢尽了,是以反复挣扎。
腰间传来一阵凉意,陆微言暗道不妙,忙把腰上的小瓶子解开拧紧。
陈清湛也看到了她腰上的一点深红,疑惑得瞧着她。
陆微言不敢解释,这是她自制的假“血水”,她今日为了“负荆请罪”,准备了个齐全,拿上这假血,万一陈清湛真的打她,她就悄悄洒上一些吓唬他。
方才挣扎之间腰间装假血的瓶子口松了,才沾到了衣裳上。陆微言不敢踢腾了,还把头别向了陈清湛怀中,幻想着可以少点人认出她。
此情此景,让陆微言想起她十二岁那年,和穆丰寅一起打抱不平,结果被小混混们拦路打了一通,那日陆明煦也是这样抱着她回府。陆微言和小混混打架挂了一身彩都一声不吭,可被陆明煦抱起却趴在他身上哭了一路。也是那会儿,附近的人都知道了她是工部侍郎的女儿。
铜驼大街上陈清湛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