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微言规规矩矩地倒了杯普洱,推到他面前道:“我能不能出去走走啊?”
陈清湛把茶推了回去,道:“不能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可以在这园子里随便走,去外面还是有风险。”
“我都已经落过一次水了,他们这时候再找我麻烦不是太明显了,再说你派几个人跟着我不就行了。这里闷得很,太无聊了。”
陈清湛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在大街上,陆微言十分自然地给了他一扇子,应该是在外面玩惯了的。他问道:“你出去做什么?”
陆微言殷勤地又把杯子递了过去道:“我和你讲啊,西街那家茶馆,故事层出不穷,妙趣横生,可好听了!那家酒馆,琼浆酒馥郁醇厚,香飘十里,贼好喝!还有旁边那家饭馆的古董羹,色味俱佳,其味无穷,特别香!还有还有,西街的秦楼楚馆……”
“嗯?”陈清湛觉得她不对劲。
陆微言:“咳,总之,京城的繁华都汇聚的西街,京城的冷清都体现在澄晏园。”
“改日再说吧。”
陈清湛不松口,又把杯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