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可以来找我,假如父皇他们逼你太过……我失言了。”李怀己摇了摇头,临深履薄。
陈清湛漠然道:“你找错人了,我没有这个心思,整个恒州齐王府都没有这个心思。”
直至李怀己出了竹溪院,陆微言还按着跳动的心口。她本想打探陈清湛对二皇子的态度,没想到听到了这样的事。
愧疚之下,她自觉走进了屋子支吾道:“不好意思啊,我不知道你们……我方才没有走远……”
陈清湛转过身,手上拿着一对银镯,脸色比影湖寒潭还要冷,“你偷听?”
陆微言知道自己没理,低声道:“对不起。”这是她的错,是她信不过他,怕他有谋逆之心拖累家人,是她自作主张藏在屋后偷听。
陈清湛也知道她的心思,惨然一笑,叹了口气道:“我和我母亲的事,悉数讲给了你,你就这么不信我?”
“对不起。”
陈清湛背过身去不再看她。
陆微言识相离开,还自觉地帮陈清湛带上了门,她觉得陈清湛没让她滚都是给足了她面子。
从竹溪院到兰芳院,陆微言一路回想着二皇子和陈清湛的话。因为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