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此时腰上忽然有了着落,感觉自然不同。
恍惚地睁开眼,才发现自己被卷在铺盖卷里抱了起来。陆微言一个激灵就清醒过来道:“你莫要挨我!”
陈清湛把她往榻上一丢,道:“行,你现在下去睡地上,等会儿白薇他们进来看到,看你的脸往哪搁。”
陆微言翻过身朝着墙壁,道:“我才不怕,让她们看看她们的世子表面和和气气,背地里居然欺负自己的世子妃。”她虽这样说,却依旧安逸地躺在榻上。
陈清湛把地下的那床被子也抱起来扔到榻上内侧,道:“这就算欺负你了?那你都欺负我十几日了。”
陈清湛说罢便自己穿戴整齐出了里屋,陆微言却睡不着了,静静地听着他传人伺候洗漱,而后出门。
算了算时间,估摸着陈清湛已经走远,陆微言忙起了身,从嫁妆箱底翻出一件便衣穿上,又在外面套上了平日穿的繁复外袍,紧了紧领口,让人看不出来。
做完这些,她才推开门,故意咳了两声道:“我今日身子还是不太好,想在屋里作作画,白薇帮我寻些纸墨吧。”
“是,娘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