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了一声。
“这是齐王府的通行玉牌,如今澄晏园的人全是我从恒州带来的,都认得它。”
陆微言看向方才砸到桌子上的东西,只见脂白色的玉上雕了只老虎,中间刻了个“齐”。
陆微言心虚了。之前她与陈清湛讨论出园子的事被二皇子造访打断,二人紧接着就闹了别扭,没想到他不但记得此事,还给自己送来了通行玉牌。
她并非不识好歹之人,将玉牌收下,道:“谢谢。”
陈清湛这才走到她对面坐下,陆微言有些不知所措地把脸别向楼下说书人。
陈清湛也好奇地随着她的目光朝下方瞧了瞧,问道:“这人在说什么书?”
“既得鸳鸯水间戏,何必孔雀东南飞?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谁曾想英雄气短美人情长,那世子与小姐……”说书人声情并茂滔滔不绝。
陆微言拍案而起拉着陈清湛就冲,道:“说的什么跟什么?不好听!走了走了!”
都拉人家出来了,陆微言也不好继续板着脸,便道:“我之前同你说的饭馆就在前面不远处,你想不想去?”
陈清湛古怪地瞧着她。
陆微言各种小想法从心头冒出来:他还在生气?他真觉得我和穆丰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