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袭的诸侯王,何必给自己惹麻烦?他道:“那就劳烦二殿下离在下远一点。”
可不管他离得近离得远,旁人总认为他与齐王府是姻亲。李怀己见陈清湛不为所动,又笑道:“若是五弟的人设此局,那就是为了除掉我,给太子登基扫清障碍,顺带除掉齐王一脉,让皇后的叔叔镇北将军掌握恒州兵权。”
陈清湛转过身来敲柱子。
“但我不认为三弟四弟没有可能。”李怀己又道。
“抬头。”陈清湛道。
李怀己不明所以,但也知道了陈清湛并未仔细听自己说话。他抬头,只看见彩绘精美的屋顶。
“有几根柱子,没有接梁。”
李怀己立即明白陈清湛的意思,二人马上就开始推柱子。
“这根。”陈清湛推开柱子,掀起下方地砖,一条地道就显现出来,迎面而来的还有一阵阵带着泥土气息的风。
“佩剑借我用下。”陈清湛道。
李怀己不疑有他,将剑递了过去,却见陈清湛朝着自己胳膊划了两道。
割完,陈清湛把剑还给李怀己道:“有风,说明连着外面,你快走。”
李怀己下了地道,见陈清湛不跟上,便问道:“你不走吗?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