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该信你的话。”
“母妃方才说太后怀疑我暗中联络皇子,这事关系到恒州齐王一脉存亡。太后说过的话,还请母妃全部转述于我。”
齐王妃将太后知道二皇子和陈清湛见过的事,和陛下想要削弱齐王兵力,皇后和太后想趁此为外戚谋利的事尽数说了。
陈清湛听罢,沉默片刻道:“母妃,我们在京都可能待不了多久了,但恒州军甲胄的来源我必须查清楚。母妃就待在澄晏园里谁都不必见,此事查清后我一定立刻带母妃回恒州。随他京都怎么暗潮汹涌,我们都再也不会来了。”
车马行至澄晏园,陈清湛起身去扶齐王妃下车,齐王妃却按住他的手,问道:“湛儿,你为何没有弟妹,齐王府为何世代单传?”
陈清湛身形一僵。
齐王妃声音颤抖:“你知道?”
“父王对不起您。”陈清湛垂下眼眸,这是齐王一脉和朝廷的博弈,可代价不该由齐王府女眷承担。
齐王妃潸然泪下道:“湛儿,就当是母妃求你,即便真有那么一日,也不要对至亲动手。”
“母妃,我不是父王,更不是太后。”陈清湛道,“母妃记不记得我十二岁生辰那天,父王、母妃、阿姐在大漠为我庆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