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小杨说:“我27,孩子都很大了。”
“在这儿工作多久了?”
“五六年。”
小杨有问必答,却不多说,交流模式有些奇怪,何曦也不是爱打听别人八卦的人,没再问。
回到办公室,周明英又是丢给她一袋东西,让她送去负责快递的部门邮寄,地址是国内是台北地区,还告诉她,这里寄东西出去,必须要部门主管和行政统筹负责人签批条,却不告诉她,人在哪里。
于是,何曦带着批条,跟无头苍蝇似得,找部门主管,行政统筹负责人,快递部门……期间周明英还不断打微信电话催促进度,当然没避免被她一顿臭骂。
她的情绪和怒意总是来的这么莫名其妙,何曦试图摸索规律,却发现,丝毫没有规律可言。
好不容易挨到下班,何曦身心俱疲,回想这一天,脑子里就只剩下周明英那张怒目圆瞪的方脸,突然感到有些迷茫和麻木,连吃饭也没什么胃口。
在国内她虽然做的也不是什么特别高大上的工作,但至少同事间相处融洽,上司也不会无缘无故对刚来的下属破口大骂。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