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头疼地看着阮望月。
“今日不是已经给你买了你喜欢的羊脂玉手镯么?花了我五百两银子,为兄哪里食言了?”
“可我现在不想要什么镯子了,我就想要他!”阮望月扯着阮君白的袖子,急切地说。
“若是之前,为兄还会给你买下他,但是现在,对面显然不是一般来头,一下子便将价格给翻了个倍,继续加价下去,并非明智之举。”阮君白耐心劝道。
“可我就要,就要嘛,我就看上他了。”阮望月不依不饶,“何况,在这洛宁城内,谁有我们家的势力大。若是那人不识相,大不了直接抢过来。”
原来这一男一女乃是洛宁郡守家的公子小姐,那阮君白是洛宁郡守的嫡长子,阮望月则是郡守幼弟的女儿,前段日子才来到洛宁。
“小妹,今日莫再闹,先别说父亲准不准许我们花费太多的银钱,今日水深,再继续下去恐会惹怒了贵人。你初来洛宁,以为这郡守便是整座城池的主宰,可真是太天真了。”阮君白的态度强硬起来。
他心中有个猜测,今日与他们竞价的人,怕就是那位贵人。
阮望月开始还捂着耳朵不听不听,后来阮君白硬是拉开她的手,强迫她听,她气得一下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,转身就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