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说:“祸不及家人,你堂妹的错不怨你。”其实也对,平日里管教阮望月的有她的父母、伯父,怎么也轮不到他这个做堂兄的。
今日的萧樱草穿着宫缎素雪绢裙,为她浓艳的外表上增添一份清丽。
阮君白不由得有片刻的痴迷,虽然他极快地恢复了过来,但脸上难免还是有些不自然的神色。
萧樱草倒是没有感觉到他的目光,自小就被无数个人用惊艳的目光看过,她早已适应了众人灼热的视线。
过了一会儿后,几人叙话几番后,阮郡守起身作别,萧樱草回应后,他就离开了厅堂。
阮君白在父亲的后面走,在阮郡守离开室内后,他突然停下了脚步,转头看向了萧樱草。
“君白还有一些其他的私事想问郡主,不知郡主可愿一听。”阮君白说道。
“你说。”萧樱草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,不过听一听也不妨碍什么。
“郡主对自己的以后是如何打算的?”阮君白斟酌片刻后,委婉地开口道。
“打算?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过呗,阮公子何出此言?”萧樱草客气地说道,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“郡主如今年岁也不小了,就没有考虑过择一合适夫君?”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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