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时脸上的笑容有些发僵。
他低下头,忽然面带歉意地道:“上次是我唐突了,惹了郡主不悦。”
萧樱草一边走,一边随口道:“哦,没事,反正以后我们见不到了。”
阮君白欲接着说出口的话一下就梗在了喉间,他只能空张着一张嘴,看着萧樱草在他面前离去。
哦,对了,在她走之前,她身边的一个小白脸还回头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笑意。
阮君白越想越气,但他到底还是比堂妹智商高一点,没干出什么事来,就是恶狠狠地踹了旁边的柱子一脚。
恰好一个和尚从旁边经过,看到他这样做,停了下来,对他说:“施主,我们寺庙的柱子造价都挺贵的,您这一脚下去,不赔三十两银子不能走。”
阮君白:“哦。”
他已经气不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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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边萧樱草和清君在寺庙外面的走廊上走着路。
清君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个男人,虽然知道萧樱草不可能会看上他,但还是忍不住有些发酸地问道:“那人是谁啊?”
“对啊,他是谁?我忘了。”萧樱草听到他这么问,疑惑地摸起了自己的下巴,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。
无论她是真忘了还是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