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的二楼窗子上挂了一条显眼的黑色帕巾。
他瞳孔一缩。
平常为了保持消息及时传到他手里,顾苓私下定了个规矩,有要紧事就以各色帕巾悬窗为信号。
白色是无事,红色是有事但不大,黑色是……
“糟了!”顾苓顾不上压低声音,急急地喊车夫:“停下来!把马车停到那边巷子里!”
车夫也是他的人,虽然不明所以,但还是照办了。
马车急急地避开人群,停在一条死胡同巷子口,将里面挡着严严实实,车夫下了车,守在外面。
顾苓草草扫视周围,咬着牙拿出一支通体黑色的银哨,吹了三声。
顷刻,便有人轻功从檐上跳进巷子里,跪在地上,双手抱拳,语气急促:“主上,先前王府来了一拨人,冲着您书房去的。”
“什么?”顾苓大惊,他装傻很成功,这几年也渐渐放松了警惕,书房里放了不少账本什么的。
那人继续道:“我们试图阻拦了,但是没拦住,不知道他们翻走了什么,王爷未归,我们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顾苓眉头紧皱: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就是三刻之前。”
那不就是他还在郡王府的事,那时候……对